想起那时候江衡把她压在床上,一遍遍地亲她逼问她喜不喜欢他,她脸上一阵热,垂眸细如蚊呐地嗯一声。
孙启嫣怎么都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魏王。
可是看陶嫤的意思,毕竟他们俩在她面前相处时,都是规规矩矩的,任谁都不会往那方面想。孙启嫣小心翼翼地问她,“这回赐婚,是魏王跟皇上提的?”
应该是的吧,否则皇上怎么有空操心她的婚事呢。
陶嫤迟疑地点了下头。
孙 启嫣见她脸上没有丝毫不情愿,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既然她欢喜,她便没什么好说的。只不过想起江衡伟岸高大的身躯,再看看陶嫤纤细玲珑的身板,禁不住替她 担心起来……男人,无论以前再正经的男人,只要成亲后没有不爱弄那事的,连陶靖都不例外,更别提三十岁还没成亲的魏王了……也不知道陶嫤能否承受得住,她 担心地想。
自打接到圣旨后,陶嫤一直老老实实地在府里待着,她牢记殷岁晴的教诲,没有再见江衡一面。
她尚且忍得住,然而江衡可忍不住。
他苦等一年,终于能如愿以偿地抱得美人归,让他如何忍得住?想想以前在松州的日子,他们就住在斜对面两个院子,天天都能见面,甚至她训斥丫鬟的声音大了些,他那边都能听到。
如今那日子一去不复返,他想见她一面,都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