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数目,陶嫤登时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多,屁股不得打开花了么!
难怪他刚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陶嫤恍然大悟,忽然对他心疼起来,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魏王舅舅疼不疼啊?”
说着便要去看,被江衡拦住,“小伤。”
可是看他的样子,怎么偶读不像是小伤,这会儿陶嫤连扬眉都顾不得吃了,让他趴在床榻上,“你让我看看。”说完看一眼屋外的丫鬟,扬声让她们都出去,她站在江衡面前,一脸义愤填膺。
丫鬟都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江衡说什么都不会让她看的。
陶嫤拧眉,见他怎么都不肯听话,干脆把他推倒在榻上,跟他大眼对小眼:“你到底脱不脱?”
强悍的小模样,颇有点逼良为娼的气势。
江衡忽地低声一笑,反正两人都是夫妻了,他的狼狈只给她一个人看就行。想清楚之后,他从怀里拿出昨日庄皇后给的白瓷瓶,“这里面是药膏,叫叫,帮我上药吧。”
陶嫤把药膏放在一旁的桌几上,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待真正看清他的伤势后,抿唇有点严肃,但是又有点想笑,她头一次对江衡很无奈,“你是被皇上打的么?你说了什么惹怒他的话,居然被打成这样!”
溥天之下,胆敢对他用刑的也只剩下皇帝一个人了。
昨天行刑的侍卫没敢下狠手,饶是如此,仍旧伤得不轻。陶嫤倒了一些药膏在手心,哄小孩一样,“你忍着点,会有点疼。”
江衡趴在榻上,大方地说:“你尽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