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流氓痞子!
陶嫤脸颊通红,床笫间说荤话就算了,这青天白日的,就不怕被人听去么!她狠狠拧了下他的手背,小声地骂了一句,他没听清,缠着她问:“你方才说什么?”
陶嫤从他怀里钻出去,神气十足地站在旁边,“肯定是你的问题,跟我可没关系!”
江衡失笑,“叫叫,你说清楚,本王哪里有问题?”
他究竟有没有问题,只有她最清楚,这样诋毁他,就不怕他私底下报复回来?陶嫤很快转过弯儿来,捂着嘴巴转了转眼珠子,“我什么也没说。”
两人关起门缠绵了一会,用过晚膳后,陶嫤还是没逃过去,被江衡抱到床上好好写挟私报复了一回。云翻雨覆之后,她的额头上都是汗珠,有她的也有江衡的,还有两道清晰的泪痕。
江衡把她圈在怀里,拇指抹去她的眼角的泪花,把她被汗水洇湿的头发别的耳后:“叫叫。”
每次结束之后,他的声音都很醇厚沙哑,尤其是叫她的名字时,让人欲罢不能。
陶嫤在他胸口蹭了蹭,实在累极了,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江衡组织了一下语言,发现统共就两句话,说起来容易得很,就是有点沉重:“明日我要去军府,就不回来了。”
他住在军府是常有的事,忙的时候几乎三五天都不回家,陶嫤没有意外,“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江衡顿了顿,“不清楚。”
陶嫤这才重视起来,抬起湿漉漉的杏眼:“出了什么事么?”
江衡颔首,告诉她:“慧王要起兵谋反,后天我要去宫里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