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颂也想问这句话。
怎么是她?
跟他欢好的,为何不是魏箩?
他想起昨天丫鬟说这是魏箩的房间,还想起房间里若有似无的幽幽暗香,抬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五指收紧,恶声声地问:“是不是你设计的?”
她故意装成魏箩,让他误会,还在屋里熏催情的香!李颂恨不得将她一掌劈死,一了百了。
魏筝想要掰开他的手,可是男人与女人的力气本就悬殊,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她喘不上气儿,几乎翻起白眼:“放开我……”
此时此刻,她心如死灰,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魏箩昨夜睡得不错,山间清凉,晚上从窗户里袭来阵阵凉风,果真比家里要舒服得多。
她一大早醒来,挑了一件杨妃色绣金芙蓉纹对襟纱衣换上,又穿一条白绫裙,坐在铜镜前梳了梳头发,又走到一旁的铜盂跟前洗漱。刚擦了擦脸,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外面便进来一个丫鬟,支支吾吾地对她说:“四小姐,请您……请您过去一趟……”
正是魏筝的丫鬟银楼。
魏箩拿巾子沾了沾脸上的水珠,平静地问:“有事?”
银楼难堪地点了点头,左右看了一眼,大抵是不想声张,小声地说:“求四小姐跟婢子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