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箩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跟蚊子似的,“你那么大,我太疼了。”
赵玠低低地笑,声音沉沉的。
魏箩听得耳朵发麻,抬头认真道:“我跟你说正经的。”
赵玠道:“傻姑娘,只有第一次会疼。”
魏箩不信,“真的吗?”
赵玠摸摸她的头,“你若不信,不如我们现在再试一次?”
魏箩肯同意就有鬼了,光天化日,又是在马车上,要是被车夫或者路人听到,她宁愿一头撞死算了。
马车走到一半,魏箩闻到街边卖烤红薯的香味儿,便让赵玠下车去给她买了一个。烤红薯太烫了,魏箩便让赵玠拿着,赵玠一边剥,她一边小口小口地咬。
吃到最后一口时,赵玠故意问道:“我帮你剥了那么久,你不给我留一点?”
魏箩张口就把最口一口咬进嘴里,笑得得意洋洋,“我已经吃完了。”
赵玠眼睛眯了眯,旋即一笑,“不要紧,还有一口。”
魏箩扑闪扑闪眼睫毛,正要问他哪还有一口,他已经捧着她的脸压了过来。
少顷,赵玠心满意足地坐回原位,含笑道:“真甜。”
魏箩抹抹嘴巴,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出这种事,在人的嘴巴里抢食儿,太过分了。只不过,虽说嗔怪,却也不是真正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