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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箩搂着他的腰,偎在他胸口难过了好大一会儿,才道:“刚才那些人是谁?”

她想,把他们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

赵玠眼神一沉,声音低了三分,“暂时不知,不过应当很快便能查出来了。”说罢打横将魏箩抱起,举步走出画舫,“走,我们回家。”

回到靖王府,魏箩去净室洗了个澡,早早地睡下了。赵玠则去书房坐了一会,询问朱耿:“审问出什么了么?”

朱耿道:“回王爷,有两人咬舌自尽了,还有两个被关押进了牢房里,杨灏看着,暂时没有问出什么。”

赵玠转了转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面不改色道:“继续审,所有酷刑都用一遍,若是再不说,便剥了他们的皮。”

赵玠口中的剥皮不是威胁,而是一种真正的刑罚。从犯人的头皮处隔开一个十字,然后灌入水银,从头到脚,便能剥掉一张完整的皮。旁人都道他心狠手辣,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朱耿离开后,赵玠坐在圈椅上没动。

要猜出是什么人对他动手不难,他只是缺一个证据罢了。朝中有能耐跟他争夺皇位的,只赵璋一个。只不过赵玠有些意外,他被禁足了那么些时日,还能掌控自己的动向,有勇气派人行刺自己,胆子倒是不小。想必是破釜沉舟的一举了。

可惜赵璋错估了形势,皇帝近来正在调查宁贵妃的事,赵璋若再来横插一脚,只会让皇帝更加头疼。

赵玠回到卧房,洗漱完毕,躺在魏箩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