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钧低笑,眸中流光宛转。
“这么说来,最懂小公子的反而是秀之公子?”
“是、是啊。”
这少年实在生得太俊俏,瞧得迦南低头不好意思再看。
那一低头,便就错过了看见万钧一瞬间闪现的真实情绪。
那是一抹不虞之色。
“对了,你知道小公子胸前佩戴的金镶玉长命锁吗?”
“啊,那个是太小老爷给公子留下的唯一遗物。”
“太小老爷?”
“便是公子的爹。”
“迦南是么?”
“啊啊。”
万钧温和中带点羞怯的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寻个地方”
“所以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听了苏秀之的陈情,苏明德有愧疚,但更多为不敢置信。
“可、可是前天分明是你向堂兄告状,害我被罚跪香堂还要抄家规。你就是输不起。”
苏秀之暴躁,“说过多少遍了,不是我出卖你。我人品有那么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