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月天心的吟声更多更颤,带着说不出的一股销魂味道,和着温泉的热雾,弥漫地在不大的室内扩散开来。
童子低垂着头,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左手仍捏按着月天心的膝盖,右手却悄悄上袭,蓦地握住了月天心毫无防备的私处,才揉弄了两下,月天心立时被突如其来的汹涌快感吓醒,甚么睡意顿时都丢到了九天云外,猛地直了腰瞪着这个男童:“快住手……啊,是你!”
月天心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这个冒充听松轩下人的可怜孩童,竟然是那个将自已害得最惨、既甜蜜又恶毒的血魔关门弟子,红孩儿秦商。
仇人相见,却是在这样的场景,世上只怕再也没有第二种这般滑稽而又可怕的见面方式了。
男性要害握在对方的手中,纵然明知对方只是个孩童,月天心仍极是尴尬,心中更是惊惕万分:不知这恶魔般的小鬼,此时又在想什么毒辣的害人方法,正思谋着如何一掌将他挥开,却听得秦商银铃般的嗓音甜甜地轻笑:“月哥哥,你还是别乱动的好——我的内功如何,你也是深知的,这般近的距离,你要是做出什么动作来,难保我不会一个错手,伤到你的……嘻嘻。”
月天心又怒又窘,不知多少次恨自已为何这般大意,沉声道:“你倒底想干什么?直说便是。”
“我想……”秦商乌溜溜的眼珠在月天心面上直转,衬上苹果般的可爱面颊,一付极是惹人怜爱的模样——却再不能打动月天心半分情绪,没有人比月天心更明白这孩子的实质:看起来无害,骨子里却是最冷血的恶魔。
厌恶地冷道:“有话快说。”
秦商从月天心的眸中看出他心中所思,蓦地露出狡黠一笑:“我想……尝尝你的味道,你若以后还想做男人,就乖乖地听话不要动——”
话音未落,已低下头去,竟就着方才的姿态,一下便将手中所握,全数含入了口中。
月天心猛然一震,只觉全身的血都一下倒冲了上来,脑中昏成一片,水中的身子,更是僵成了化石。
素心问月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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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炙烫的舌尖细细挑弄欲望尖端,温润如丝的口腔内壁紧束住掌中的事物,不住轻舐来回厮磨,直至它渐渐变硬昂然……天道盟招待贵宾用的听松轩密室中,长着一张最无邪孩儿面的秦商正以最老练的方式玩弄着月天心的情欲。温泉水滑洗凝脂,月天心绝美的胴体固然令他满意,对手生涩而强烈的反应却更是令他开心。秦商入迷地享用着手中的美餐,不时抬起水汪汪的纯真大眼,似笑非笑的瞟一眼月天心,夹杂着天真和妖异两种截然不同特质的面目,倒也别有一番媚惑风情。
初识情欲的身子如何当得起如此娴熟的挑逗,月天心无助地昂起头,闭了眼竭力对抗体内越来越热的火焰。早先被秦商特殊推捏引燃的暗暗欲念有如奔发的急流狂潮,汹涌地、全无顾忌地冲了出来,将本已模糊的神智更冲成一片一片,脑中身上,全部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下腹那处炙热,呼唤着渲泻。
换作帝乙或火离,或还不会如此快地失守,然而月天心与旁人却又不相同。他是有名的蜀山忘情月,明心静性了十数年,所有作为男人的欲望都被牢牢地锁起,藏在自已也不知的最深处,一旦被人诱发,却是有如火山爆发,再也抑它不住。
秦商的另一只手无声息地移到了月天心的胸膛,轮番肆虐着两朵楚楚堪怜的小花,口中之物不出意料地更形坚硬火热,还带了丝微微的颤抖,似琴弦已渐拔上了最高音——秦商清纯的眸子中浮现出一缕恶毒的笑意。蜀山弟子也不过如此,很好,月天心,射出来吧,乖乖地做我的俘虏——
似是有强大的危险在隐约逼近。火热欲望冲击中的月天心本能地觉出了狰狞杀机,那是多年修行来的一点灵光,纵然情欲魔力似海,却终还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挣扎着一亮,撕开如雾的迷茫,忆起了香艳下的真相。
采阳补阴,采阴补阳。道家房中术原多此类记述,身为仙剑一脉的月天心虽然不必研习,却也并非半点不知。正道的房中术讲究的是阴阳调和,二气相生,事后行房两方都各有补益,于体无亏。红孩儿秦商所施用的,却显然不是这类,而是份属于邪道,只知掠夺,尽数吸干对方的精华为已所用的另一种。似这类施术后,被吸取一方至强也要大病一场,遇上狠绝不留情的,多半便只剩下了个死字。红孩儿秦商原是血魔门下,自然不会与人客气,常用此法吸食男女阴精阳元,出道后不知坏了多少性命,只是他行事隐密,江湖上极少有人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