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昭有些感叹，琴知喜欢的终究不过是陪他度过许多岁月的，对他施以援手的那个楼昭，而不是他这样的一个类似生命延续者的存在。

其实穿越这种东西真的很不好说，成为另一个人，有另一个人的记忆，用另一种方式活下去。

其实楼昭蛮庆幸原主是一个没啥感情纠缠的人，所以没有人会对他特别好，所以也并不问心无愧。

自始至终和反派好的，都是他楼昭。

解决了一堆可能暴露的隐患，楼昭心情不错，晚上特意又召了玉燃来。

“陛下。”

玉燃难得的低眉顺眼，用很复杂的表情看着楼昭。

“怎么了，感觉兴致不高？”

“不……玉燃只是有些害怕……害怕这一切都像镜中花、水中月一样的不真实。”

玉燃表情惴惴不安，握住了楼昭的手。

“这一生，定许你荣宠无双，不会变得。”

楼昭冷淡的眉眼带上些清浅的笑意，分外的好看，玉燃痴迷的看着，眼里却是深重的黑暗。

玉燃搂着楼昭，汲取着这具身体的温暖。

明明应该开心，却感觉空荡荡的，荣宠无双……

楼昭……你真狠心……明明不喜欢，却还装的这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