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溪身上的气势在听到竹喻的名字的时候有了稍稍的改变,他斜倚在楼昭的身上,多了几分邪肆。
“陛下是何时知晓的?”
宋长溪含笑,手不安分的在楼昭的腰线上滑动,眼睛眯了眯。
这性格说换就换,我们坐下来讲道理可以吗,不要动手动脚的。
宋长溪如果是高岭之花禁欲系,那么竹喻就是一个超级大流氓,楼昭原本坐直的身体被他搂在了怀里,一直手摸在楼昭的腰上,另一只手却在逗弄着胸口的茱萸。
“你当朕的暗卫是吃干饭的?你当真以为那些在朕周围监视的人,朕感觉不到?”
“陛下自然是英明神武的。”
宋长溪在楼昭的脸侧亲了亲,身下硬硬的东西抵着楼昭软软的臀肉表明了自己还可以来一发的兴奋。
楼昭特别正直的推开了宋长溪,一脸正气。
“朕还要上朝。”
估摸着时间,福临要来喊他起床了。
“陛下不问?”
“无须多问。”
“若是让朕知道了不利于朕的事情,莫怪朕连根拔起,说得出,做得到。”
“不会有那一天的。”
宋长溪那些举动非常挑战楼昭身为一个皇帝的威严,在他的皇宫里,他却被别国的人监视着,宋长溪对于这皇宫里有多少探子清楚的七七八八,宋长溪却暗地里织了这么大的一张网。
“这里可以变……但是这里……”
楼昭的手指滑过宋长溪的脸,一路往下,弹了弹精力满满的那个地方。
福临心惊胆战的敲了门,然后揪心的看着从他手中接过衣服并且关上门的宋长溪。
主子的心思就是难猜,以前也没见他对这位感兴趣啊,都多少年了,这位快走了吧……
不过这位不是身体蛮虚弱的吗,怎么承了一夜的雨露还看起来脚步稳健,以前那些个小主子哪一个不是睡得昏沉,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