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眼还带着刚刚未干的水汽,透着股清新干净的意味来。

让人想抚上那脸庞,在她的眉眼中流连,细细的品弄。

颜钰山的喉咙有些干渴,他点了点头,进了卧室拿了睡衣,去了浴室。

等到他走进去,白西月才舒了一口长长的气。

真他妈吓死老娘了。

简直是刀尖上跳舞,看起来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

白西月打开了手机,发了条信息给陈青竹,说自己现在在家里,明天中午再见面。

消息发完之后,她关了手机,倒扣着充电。

颜钰山进了浴室,在放衣服的架子上,看见了一条干净的蕾丝的贴身衣物。

这应该是白西月刚刚拿进来的。

白西月有时会在他家住下,留下换洗的衣物,但是每次都是一套,留一件穿走一件,所以他家里绝没有第二件这样的东西。

而衣篓里,白西月脱下的衣服还在。

也就是说······白西月刚刚同他说话的时候······是真空的。

颜钰山觉得那股干渴越来越厉害,不自觉地轻咳了两声缓解。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摘下了眼镜。

白西月坐在床上盖着薄薄地空调被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忘了什么。

刚刚实在是太着急了,哪里来得及穿戴整齐再走出来。

颜钰山怕不是觉得她在玩情趣?

她不是她没有啊!

真令人头秃。

不知道放空自己放空了多久,白西月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颜钰山擦着头发走进来,平常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如今散落下来,让平时看起来严肃冷淡的男人多了几分温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