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和左相的关系势如水火,朝堂之上无人不知,连后宫里或多或少都有所听闻。
次日,柳玉绾向齐风说明,出宫散心,便携一个婢女,就这么出了皇宫,到晚膳时才归来。
柳玉绾去见了武仁张,傅语冰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他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帝王。
“不可能,阿姐不会这般糊涂。”
傅语冰却不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齐风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垂着头想了很久,眉目敛着,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有几分疲惫。
“我知道了。”
相信了,却是也没和谁说起,就好像这么掀过去了。
太傅与左相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僵硬,甚至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时间就这么断断续续的过了几月,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不过平常的几个月,和往年没有什么不同,可对于朝堂上的人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个折磨。
傅语冰有了大动作,齐风自是站在他这一边,左相贪污受贿,买卖官职,强抢民女,作奸犯科,一桩桩一件件,证据通通摆在众人的面前,让官员们为之心惊胆战。
小皇帝干脆倒腾了个彻底,左相被抄家,所得的巨额财富通通充了国库,夷五族,例如无辜仆人及无关庶子等,流放五千里,有关的充军,入贱籍,朝堂之中凡与左相有牵连的,无一不是砍头的砍头,贬官的贬官,这番作为,很有其父的风范,血腥,却又不失仁慈。
听闻左相被斩的消息,柳玉绾在小楼中白了脸,手心里汗涔涔,冷的人心寒。
傅语冰没事,武仁张却落马了。武仁张死了,就再没有人能对付傅语冰了。
在左相落马之后,不知从何处,有了闲言碎语传出来,说那玉绾公主和左相有染,还拿出所谓的证据,比如看见他们曾通书信。玉绾公主人心善,常帮助贫苦人家,在百姓之中有很好的口碑。多数人都不相信这种传言,可越来越多的人跟着说,说得煞有其事,说得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