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的脸上也带着红晕,不停的在揉着自己的额头。
南九念看起来很清醒,谈笑自若,一杯一杯喝着他们递来的酒。
也仅仅是看起来很清醒。
齐风站在房间的角落里,悄无声息。
“兄弟……我……我告诉你……”
江淮已经有些大舌头,含糊不清的说。
“咱们的武器,虽然不比那……苏……苏联……先进……但是还是说得过去的……”
云南挨着缅甸,越南和老挝,靠着跨境贸易,江淮和陈礼,赚了个盆满钵盈。
江淮是做军火的,陈礼是做毒品的。
缅甸的罂粟,一向开的很艳。
南九念心里有些瞧不上陈礼,他不怎么开口,一直在和江淮对灌。
江淮喝爬下了,陈礼也好不到哪里去,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
苏李揉了揉额头,眼里恢复清明。
“老郭,走人!”
他拍拍郭盛冬的肩膀。
“政府这种事情,目前还不成,不成。”
苏李和郭盛冬相互靠着,他路过南九念身旁,留下这句话。
南九念意味不明的一笑,迈着长腿,齐风为他推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下了楼,穿过厅堂,门口灯光闪烁,南府的车,安静的在暗处等着。
“爷,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