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云叹口气,“你派人跟着他,可见着他的小妖精了?”
青黛哑火,她确实偷偷派人跟了,山奴整天混一块的人都不一样,但无一例外是一帮大男人,是没有见着女人,就连真进了哪个馆子,人家搂着妓子快活,他也只闷头喝酒。
“他肯定有他自己的事儿,”乐云说:“他又不瞒着我,每天不都来报备吗。”
青黛没反驳,却直哼哼,对于总是围着乐云转悠的人,突然间不转悠了,总觉得别扭。
乐云也有一点空落落的,但山奴出去应酬的事儿,具体见的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她没有打听。
山奴虽然是她的奴隶,可乐云从没有想着一辈子就把他拘起来,况且苍翠林里出来的时候,山奴就有选择不做她奴隶的自由了。
青黛说什么外头的小妖精,她是一点不相信的,山奴每天早上来报备,别管她是迷迷糊糊还是醒着懒得睁眼,都能感觉到山奴的唇在她后颈在她眉眼流连不去。
带着细碎的战栗,珍重喜爱相较从前有过之无不及,她不善情义绵绵,却对于分辨真心假意,简直比吃饭喝水还要容易。
“今天说了会早归。”乐云说:“左右府中也没什么事儿,你老盯着他干什么。”
“我是怕他……”
乐云打了个哈欠,最近头伤反复,又添风寒,总是疲累,这才起来没一会儿,又想睡。挥手打断青黛的话,“你啊……”乐云说:“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