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扶着驾着方便的时候,乐云臊的脸脖子通红,倒不是她方便要山奴帮忙,觉得丢人,而是山奴的状态还精神着,明明是她勾的火,人家才烧起来,还没怎么,就亲了会儿,她就头晕的厉害,浑身都是虚汗还只哆嗦……
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方便好,又由山奴抱回床上,乐云滚到床里头,趴在锦被上蹬了两下腿儿,功亏一篑。
她趴着见山奴拎着恭桶,从隔间出来朝门口走,两人视线一对上,乐云又把脸埋被里。
山奴将恭桶送出去,又到洗漱间洗了手,见乐云还闷着,坐到床边上,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拖着她后颈,将她搂到腿上,面对面抱着。
“是不是饿了。”山奴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乐云的后颈,乐云把脸埋在山奴的怀里,伸手摸了下他,顿了顿,仰头认真的说:“我帮你吧……”
乐云后背出了很多汗,手指带着细碎的抖,头也有些昏沉,只想休息。
但她知道男人兴起,要是生憋回去,会很难受,是她非要搓火,她想着怎么着也得给泄了。
“主人……”山奴闷笑出声,垂头在乐云的衣襟处狠狠吸了口气,将她更紧的揉在怀里,稀罕的紧。
“不用管,快下去了,”山奴抓着乐云发颤的指尖在嘴边上细碎的亲,“我叫婢女去端粥了,一会喝点就好了。”
她十分不想承认自己体力不支是饿的,但晚间她确实是仗着精神还好,使了浑身解数来勾搭人,没吃几口东西。
等到粥送进来,婢女在外间收拾掀翻的桌子,山奴就抱着乐云一勺一勺的给她喂粥,乐云要伸手接,被山奴避过去了,他舀了一勺,垂头吹好,满眼含着一碰就能溢出来的柔情,递到乐云嘴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