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了……”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接着相视而笑,一起点了点头。
等乐云好了,两人一起下北疆看父亲。
两人还聊了别的,捡着分别后没有危险也不难过的事情说了很久,等到乐云睡下了,乐雨才走。
乐雨憋了一晚上,还是没好意思说山奴的事,这种事,他们再是血亲,毕竟男女有别,拿出来说也能臊死人,何况乐雨还不如乐云,他到如今连男女事都没尝过,他也不知道什么才是好。
但不懂就一定要搞懂,是乐雨一向性格,他先是命太监给他抬来了一个妃子,他后宫的妃子都是大臣的送进来,只要大肆选,宫妃向来都是世家里头出挑的送进来。
乐雨一个也没碰过,不是别的,就是没兴致,他宁可批一晚上奏折,也不肯临幸妃子。
好在先皇的底子打的好,那一群养着带着野种的嫔妃,可是才明着殉葬,暗地里送回家不久,有些还是这次送进来妃子的姐妹,这次送进来的个个战战兢兢,平时连太监都不敢多看一眼,更别说争宠。
大臣们还拿不准新皇的脾性,就算暗地里有打算,也都在观望,万一和先帝一样,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轻举妄动得不偿失。
所以没有人敢来乐雨的跟前晃悠,就连他亲手提上来的太监也只隐晦的提过一次,见他蹙眉,立刻机智的掐了话头。
这回是乐雨亲自提起这事儿,被子卷了送进来的宫妃,乐雨刚抓住被子角,那女的极其谄媚的叫了一声陛下,他便被针扎了一样从龙床上蹦到地上,黑着脸让人将其又送了回去。
自从他有了金山,有了权势,别人送的,自己贴上来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从无意动,自己则怀疑自己有问题,但是每日晨起,和自己每月必有的自我慰藉,从没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