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件出发点是好的,最后反倒被诬赖,让他幼小的心灵又受到了伤害。
这种事钟二无法去安慰,生活就是这样的,很多时候你的预期,和你最终抵达的目的地是背道而驰的。
别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靠白午自己想清楚。
带着白午回了家,钟二先把一直憋着的那泼尿尿了,见白午坐在客厅的小桌前,面前瘫放着作业,但是整个人却在走神,叹口气,走到白午的身边。
“别发愣了,赶紧把这头发去洗了,”钟二说:“让你嘚瑟干架,一会儿头顶那块儿破的要剔秃包扎,你就变成楼下那个斑秃狗了。”
“不!”白午闻言顾不上发愣了,抱着头一个劲儿的躲着钟二:“我不剔——”
钟二掐着白午的后脖子,他长的不算快,现在和钟二差不多的身高,但钟二按他也有些费力了。
“不剔也行,”钟二掐着白午的后脖子朝着浴室走,“等你洗完头,姐给你徒手薅。”
进浴室的过程杀猪一样,但钟二给白午洗头的时候,白午却又沉默了下来。
“姐……”白午低着头,看不见表情,闷闷的叫钟二。
“嗯?”
“我是不是……”
“你没做错,做的对,”钟二说:“那种帮畜生就该打,你放心,我一分钱都不会赔给他们,我明天就能让他们出院。”
“真的吗?”白午一下子抬起了头,结果脑袋撞在花洒上,疼的直在地上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