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哈,我是你姐,姐帮你把短裤的布料先剪开一点点。”
钟二此刻的脑子里确实是没有一丁点儿的邪念,她指着拉链的下半部分,跟白午认真的说道:“这里的短裤夹在里面了,卷了一个小褶子,所以朝下拉拉不下来。”
钟二说:“我将这个小褶子剪开,然后再试着朝下拉,你别着急。”
白午这会儿就算想闭着眼逃避事实,也做不到了,他将眼睛睁开,看着姐姐低头拽着他的短裤边缘,万分庆幸,因为疼痛,他的反应已经下去了。
白午十分想要张口说一声对不起,可他害怕姐姐问他为什么说对不起他回答不上来。
解救小白午的过程十分艰难,钟二跪在地上好半晌,因为过度紧张手心里全都是汗。
好容易将底下剪开一点点,她将手上的汗在自己的裤子上抹了抹,接着继续。
白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痛不欲生”看着姐姐的发旋,看着他跪在自己的面前,低着头……
思想如同脱肛的野马,朝着未知处狂奔的时候,本来已经不痛的小家伙,因为渐渐复苏,又让它不合时宜乱想的主人付出了代价。
好在这个时候能剪的地方也已经剪好了,钟二放下剪子,正要试图去拉拉链,白午生怕姐姐发现他的变化,咬着牙手抓住拉链,一使劲儿就将拉链拽了下来。
一声闷哼,不对,确切说是闷嚎,白午总算是摆脱了这种尴尬的境地。
“哎呀你着急什么,”钟二见白午又弓着腰在床上打滚,责备的拍了一把他的后背。
“给我看看,有没有破?”
白午本来还在打滚,听到钟二要看看这句话,顿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