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几人濒临力竭之时,终于摸到了岸边。
他们是从码头侧面上的岸,一上岸,三全就趴在岸边上吐了个昏天黑地,在河中水灌的太多了,要不是强忍着,根本简直不到靠岸。
什么罐头干粮,还有先前吃的饭,一丁点儿都没能剩下,倒的干干净净,最后又捧河水漱了口,缓过气小脸更白了。
几人远离他,全都瘫在地上,余己看着三全的小白脸,还有心情笑,侧头对着钟二小声的唱:“想吃罐头~并不是恨容易的事~那需要太多的勇气~~”
关键是他唱着这歌的时候,眼中闪烁的光,皎洁的胜过天边的月,将钟二晃的心动,又无奈。
钟二:“……我教你唱情歌,不是这么用的!”
她就说三全吃的时候余己一直在笑什么,敢情是在这儿等着,幼不幼稚!
小天使们:“……”己己还有救吗?
几人在地上瘫了半晌才爬起来。
他们的马匹都被官兵收缴,现在正是半夜三更,几人商量一下,总不能徒步出城,只好拖着沉重的身体,咬牙朝着客栈的方向走。
在水下游的时间过久,上岸之后又风吹身上凉飕飕,除去两个死士常年训练身体强悍之外,其他三个人都轮流打喷嚏。
他们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痛,疲惫的恨不得躺在马路上,却还是得加快脚步。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几人路过市集,有小摊贩已经支出了早餐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