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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完全不熏的香薰蜡烛,不仅没有烟,还香香的。

鱼丽撑着头:“快快,帮我把凤冠拿下来,重死了qaq。”

裴瑾赶紧帮她取下凤冠:“我就说很沉吧,脖子疼不疼?”他把手心贴在她后颈上轻轻按揉。

“超重的!”鱼丽抱怨归抱怨,但还是挺高兴的,“不过,这归我了吧?”

裴瑾很豁得出去:“连我都是你的。”

洞房花烛夜,鱼丽难得没有和他斗嘴,笑盈盈地点头:“我也是你的。”

裴瑾得很努力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唔……噢,对了,合卺酒。”他给她看这次准备的酒器,当然不会是卺,现在用匏瓜感觉有点诡异,所以他就定制了这套酒器。

合拢是一个完整的爱心,分开就是两只酒盏,用同心结相连。

裴瑾拉开一个柜子,里面是一个小冰箱:“我准备了葡萄酒、果酒、黄酒、白酒、起泡酒,你要喝哪个?”

鱼丽托着腮:“起泡酒,像可乐那样有泡泡吗?那就那个吧。”

裴瑾拿了香槟出来,两个人先把合卺酒喝了。

喝的时候,裴瑾发现鱼丽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自己,他奇怪道:“怎么了?”

“没什么。”鱼丽才不会说她是第一次走这个环节呢。

是的,整套婚礼流程下来,三书六礼走过,拜堂和肖臣拜过,入洞房就别提了,唯一破天荒头一回的,是合卺酒。

第一次也就罢了,肖臣那次……她会说拜完堂就被他拽上床睡了?能指望一个土匪头子看见漂亮的美人还有这个耐心?

酒器一点点大,喝完了,鱼丽还犹不知足:“还能再喝一点吗,挺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