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淼要是知道她妹妹的想法,就会庆幸的感叹一句,还好还好,这傻妹妹还不知道啥叫“被人穿了。”
实际上卢双没去找卢淼是正确的,卢淼此刻正全神贯注的在和当朝三皇子玩小蜜蜂,输的人喝酒,卢淼选的是果子酒,甘甜,度数低,最重要的是适合下药,果酒的香甜会掩盖过药的苦味,天知道这个世界化功散都有,为什么没有无色无味的春药?卢淼只能感叹作者设定的还真是随心所欲。
不过果酒也有果酒的好,就是喝的多了憋的慌,憋的慌了就要尿尿,众所周知,女的总是比男的能憋那么一点点,不用多一点点就足够卢淼找准时间下药。
因为果酒度数低,所以酒坛子有点大。两包药数量不少,但要喝出劲来几口是不行的,好在酒坛子是分着放的,否则卢淼为了坑窦璎,还要自己作陪,就得不偿失了。
几口喝不到药量,卢淼只得舔着笑脸,使劲浑身解数吹嘘窦璎怎么怎么英俊不凡,怎么怎么威武霸气,最后见劝酒太慢,索性教窦璎玩起了行酒令,也没啥复杂的,一个小蜜蜂的石头剪刀布,卢淼就妥妥的玩傻他。
窦璎那天坑了卢淼一次,将死士灌了药从宰相府的正门送进去,就是要小小的报复一下卢淼,虽然这些高门贵女背地里个个私生活乱七八糟,但是面子上,却没一个不要脸的,还未出阁的女子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玩男人,传出去会怎么样窦璎不知道,但是他倒是很想知道,传到宰相那里,他会拿他一直疼爱的眼珠子怎么处置。
没成想宰相的护犊子不是说着玩的,嫡女未出阁就搞出公然玩男人的事,竟然连点浪花也没掀起来,还真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了!
他耍卢淼不过是为了报复卢淼耍他,借着他勾搭他身边的侍卫,这任谁知道了也会感觉到不舒服。
而宰相既然没什么动作,那也就算了,反正就当一笔勾销。
他将死士送给卢淼固然有给她个小教训的意思,可他也是有几分成人之美的心的,他不光将死士灌了春药,他可是还拖人弄了化功散的,将人的武力值暂且化去,防止死士真的豁出命去伤了人,否者以他死士那种武力值,灌多少春药要是不愿意,任是天王老子也搞不到手的。
卢淼打发小丫头来用答谢的名义请他饮酒,窦璎本是不想来的,可据他观察,卢淼似乎已经成事,那么既然要感谢,左右他也没什么事,一同喝个酒也没什么大不了。
而且他也实在是好奇的紧,他身边的死士跟着他好多年,是父皇指派给他护他周全的,平时除了执行上头的任务,就是呆在他的身边,从来没有特殊的情绪和举动,而他今天说命他去迎宰相嫡女的时候,窦璎可是破天荒的从死士的脸上看出了挣扎。
她好奇这宰相嫡女究竟是怎么折腾的,折腾的这样一个硬汉子连见她一面都面露难色。
种种松懈和好奇之心,促使了窦璎来赴了一个颠覆他一生的约。
起初感觉到浑身无力,身体微微发热的时候,窦璎以为是果酒喝不惯有些上头,但是架不住宰相嫡女教了他一种新的行酒令,甚是有趣,而他因为操作不熟练,总是输的多些,就只能频频喝酒,直到他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些绵软,想要站起来都做不到的时候,才惊觉自己中招了。
窦璎脸色微微发红,呼吸有些凌乱,看着对面自始至终笑的一脸温柔感激的宰相嫡女,暗道自己真是麻痹大意。
刚想挣扎着开口叫侍卫,就被踹翻了两个凳子,瞬间坐到他旁边的宰相嫡女,捂住了嘴。
窦璎嘴唇最是敏感,被卢淼一捂,就用尽全力开始挣扎,但是药效已经发作,他自以为的用尽全力,也不过就是艰难的挪了挪脑袋。
卢淼捂着窦璎的嘴,笑的那叫一个小人得志,怕门外窗外房顶或者隔壁的四哥哥听见,只得凑近了窦璎,再他耳边小声的得瑟:“强效春药加化功散升级版软骨散,今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以后在敢搞我四哥哥,我就十倍的在你身上搞回来!你要相信我,总有办法让你中计。”
说着得意的拍了拍窦璎惊惧交加脸蛋,发现窦璎是真的在害怕她搞他,不禁又好笑道:“啧!想什么呢?我不碰你,我保证。我可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不过就在窦璎刚刚因为卢淼的话松一口气,就发现卢淼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捆绳子,支着一口洁白的小牙,笑的一脸春光明媚,“不过啊!药效要到明天早上,您今晚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窦璎算是此刻才明白的卢淼的何等的狠,下了烈性春药又给他下了软骨散,他只管发情发到死,自己也没力气摸一摸,这简直比用刑还要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