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淼手正搁在四哥哥的喉结底下,四哥哥说话带动喉部颤动,颤的卢淼从手心开始一直到整个手臂连着的半边身子都麻酥酥的。
“你哪学来?”卢淼收回手臂,拍打了几下不听话主人话自顾自麻酥酥的手臂,躺回四哥哥身边,手指勾着四哥哥的眉目笑眯眯的问:“我还没发现,原来你也会油嘴滑舌。”
四哥哥勾了勾嘴角,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近朱者赤。”
卢淼想起自己先前追四哥哥说的那些爱来爱去的情话,莫名其妙的有点脸热,又有点想笑,拿腔拿调的问:“你就是被我说的那些话打动,甘愿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的吗?”
四哥哥想起那次被三皇子灌了药送来,眼前这大言不惭的大小姐,是怎么顺着墙边跪地上用口帮他疏解药性的,挑了挑眉峰,违心的说,“是啊。”
卢淼美滋滋的把四哥哥搂紧了,小傻逼一样“嘿嘿嘿”的笑个不停。
四哥哥摸着卢淼散落的长发,亲着人的额角发愣,半晌才到:“我要去出个任务,这次时间可能要久一点,你……等我回来。要是我……”不回来,你就不要等。
四哥哥把后半句咽下去,眼中闪过坚决,他一定能回来,爬也爬回来。
两人仍旧是在小丫头的催促下起床,打算好的早早去宰相的门前下跪,都没能实施。
四哥哥洗脸的时候,卢淼搂着他的后腰当人形挂件,总觉得有一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
送四哥哥的走的时候,卢淼觉得有点不对劲,四哥哥今天似乎格外黏人,亲个没完没了不说,连眼神好像都带着钩子,恨不能从她的身上刮下一块肉来的感觉。
啧啧啧,昨晚上干什么去了,她就说多来几次没关系,四哥哥还不干,非说都两回了,多了伤身体。这会儿倒是像要吃人似的,卢淼被看的都想变成小鱼,把自己挂上去。
总算是粘粘糊糊的把四哥哥送走了,叮嘱他出任务要小心的时候,四哥哥把她一顿猛亲,差点没窒息了,还反复说让卢淼等他回来,卢淼心里甜滋滋的冒泡泡,四哥哥这是慢热啊,热上来的劲头,还真有点烫人,烫的人五脏六腑都是心形的烙印,冒着焦香的肉味。
送走四哥哥之后,卢淼匆忙划拉了一口饭,给自己膝盖塞了俩软垫,又跑到宰相大人的房门口日常下跪。
今天跪的特别直,小脑袋都立的倍精神,全程笑眯眯的在想事情,如同一簇受到了雨露滋润的小花朵,开越发的娇艳欲滴。
卢淼在想,四哥哥可能对她来说,真是有着毒性又诱人深陷的美味,吃一次就上瘾,吃多了瘾头更大,吃不到蔫巴巴,吃到了就感觉自己还能再活五百年。
就拿昨晚来打比方,也不知道是四哥哥在她腰上按摩的那几下见了效果,还是四哥哥深度按摩的那两发见了效果,反正她本来连被打带跪的腰膝酸软,一晚上过去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上十楼完全没问题了。
不过卢淼她羞耻的否认,她就是欠操的事实。
宰相大人这一病,就病了半个月,卢淼这一跪也跪了半个月,但是由于晚上又是热水泡又是“马杀鸡”的,不仅人没像风中的小黄叶憔悴,反倒像雨后的小野花,越发娇嫩肥硕了起来。
起先是她自己在跪,后来卢鑫和卢双发现她又自己“开小灶”把她一顿脑瓜蹦带小爪挠,现在是哥三个一起跪。
宰相从来风雨无阻,头疼脑热带病坚持和皇上死磕,这回一称病就是半个多月,别说满朝满朝文武有点方,就连皇帝都要坐不住,没有宰相在朝堂上平衡势力,他即便是天子,有些事情办起来也十分的不顺手,总不能将那些仗着是元老,一开口就引经据典劝诫皇帝墨守成规别出幺蛾子的老臣,都派死士去弄死吧。
虽然身为天子,威势所迫之下,免不了昧着良心,残害一些忠良,但是就算他手下的死士营近年来发展良好,出手几乎滴水不漏,不用担心他干的那些缺德事被史书工笔,但是那些老臣到底还是发挥着一定的余热,都弄死了上哪去找人临时顶岗啊。
于是这日皇帝派遣了他的贴身老太监,来宰相府探病,实际是就是催促宰相赶紧上朝,好多事被这帮子老顽固压下干不成,没得宰相眼看朝堂上要玩不转。
老太监带了一大堆的什么千年人参万年灵芝的,说是要给宰相大人补身体,卢淼粗粗的扫了一眼,这两大箱子要是补下去,羊癫疯算了什么毛病,说不定能把她的宰相老爹补上天,直接位列仙班。
宰相大人趴了这么多天,身子和脑子都要趴锈住了,他兢兢业业将皇帝拱上皇位,又如履薄冰的伴在君侧,一个脑袋恨不能大蒜似的分成好几瓣用,又要对皇帝有所助力让皇帝离不开他,又要暗地里结党免得皇帝给他玩狡兔死走狗烹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