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四哥哥哪管那些,他这一天之中,先是大喜,后是惊慌,卢淼晕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有一瞬像第一次被投进野兽的笼中训练一样,惊惧又惶恐。
最后卢淼被亲的连搂住人的力气都没了,一汪水一样软在床上,唇分的时候,四哥哥再次舔掉了卢淼流下的生理性眼泪。
卢淼被舔的心中大动,搂着四哥哥的脖子诚挚的建议道:“四哥哥你要不要进来试试,我还发着烧呢……”卢淼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四哥哥色眯眯的舔了舔嘴唇,“里头的温度最起码比平时高好几度,保证你爽……”
四哥哥蹙着眉瞪着卢淼,把卢淼的“上天”两个自噎回了嗓子。
“你病着呢,病中行房是大忌,你……以后不许再看画本!”四哥哥气鼓鼓的把卢淼抱到桌边坐下,然后将丫鬟准备好的新被子换上,又把卢淼抱了回来。
卢淼见四哥哥被她气的可能不轻,搂着人的脖子不撒手,“别生气了小四宝,我这不是想你么。”
卢淼信口拈来的情话,四哥哥却听的很受用,脱了长袍解开发冠,搂着卢淼躺下后,也学者卢淼一样哄人:“等你好了,就给你,天天给。”
卢淼:“……”哎呦!天天怕是不行吧,还有每月串门的姨妈呢……
俩人躺了一会,四哥哥又抽风式的爬了起来,披着衣服就跑到了门外,端进来一晚白粥,和几碟小咸菜,嘟着本就含珠般挺翘的嘴唇,给卢淼吹好,再喂给人吃。
卢淼嘴里除了苦味道,啥味道也没有,但是盯着四哥哥的色相下饭,一碗吃完了还有点意犹未尽。
四哥哥却不给了,说烧刚退,又是夜里,吃多了不好。
给卢淼漱了口,这才又搂着人躺下。
卢淼心说,你明里是死士,暗里怕不是干保姆的吧,这么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