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道:“师爷代表的,是冷家处理问题的最高智慧,我不是说他个人,而是他这样的一群人,如果冷家一定要白剑与高智慧人士靠边站的话,不好意思,我可要去收集一流人士进魔教了。这条,可真是我大公无私才会提供给你的建议,你想想吧,得个青剑的,我不是说你,我弟是纯牌白剑人士,得个青剑的占一票,没剑的没票,那得白剑的必须得占十票啊,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将中之将呢?统军人物那就是靠天降瑞祥啊。某些人脑子里装的,那就是屎,得收集个千八百的,才能从里面提出点有用的东西来,我师爷那脑子,直接就纯金的,你有事不找他商量,倒同一群屎商量?重大事务的决策权,必须掌握在金脑袋手里啊。他们顶多有权选择一下用哪个金脑袋,绝对不能让一瘫屎去做决策啊。你跟师爷商量,不给师爷好处?难道师爷脑子里也进屎了?你硬要白占人便宜,说句不好听的,以你的经验和脑力,不可能占到便宜的。你只能不用师爷,不用所有金牌大脑,集合所有屎脑袋去奋斗,我觉得,这恐怕真是在毁冷家。”
冬晨愣了一会儿:“但是,师爷曾经做过的事,你都清楚。我们还要重回原来的样子吗?”
帅望道:“古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但是也要看穷到啥地步,如果谁也不许比别人赚得多,谁还会努力呢?大家比懒,越懒越划算,到最后的结果肯定是都饿死。所以,我们不必回到从前,也不必完全抛弃从前。”
冬晨道:“回到什么地步?”
韦帅望刚要回答,外面有人传报:“冷迪求见。”
帅望看看冬晨,冬晨说道:“我得回避?”
帅望笑:“我出去迎接。”
冷迪一脸愤怒:“仁德山庄的人呢?”
帅望眨眨眼睛:“既然冷家没人管,我着人临时看押,以免逃逸,你不用谢我。”
冷迪道:“冷家的决定已经下来了,全部处死。”
帅望愣一会儿,脸一沉:“谁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