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晨龙终于低吼一声:“你们逼死他!”然后就哽咽了,还有我,我是不是不来问他比较好?
芙瑶低下头,一只手缓缓掩住眼睛。
多年相伴,梅子诚除了偶尔露出个惊艳表情,多数时候象个温厚体贴的兄长,他很自然地把她同梅欢一样对待。恐怕是对妹妹容让惯了,他很习惯默默地关照霸道女王的衣食住行。
芙瑶刹那好象被人捅了旧伤疤,想起李家三公子临死时的惨笑,多少年过去了,她已经麻木,此时那种沾了一身血污的感觉又回来了,胃痛,想吐,泪水无声滚下,内心想尖叫,身体已失力。
芙瑶起身而去,桑成忙跟过去。
半晌,芙瑶轻声:“爱护我的兄长都死了,我是不是该调开你?”
桑成愣了一会儿:“什么?我……”你哪个兄长死了?干嘛调开我啊?然后才问:“你是说小梅吧,小梅真是个好人。”这跟调开我有啥关系?我跟他的死没关啊!
芙瑶微微叹息:“灾星。”命带白虎之类的,我就是灾星。
那边刑堂已到,鸟皇进来:“殿下,什么规格的?”
芙瑶道:“尽最大力收集证据,证明死因。”
鸟皇说声:“是。”想了想:“现场看,自杀的可能性大,搜下书信是最强有力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