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不过是一声微弱的抗议:“请教主以后不要这样嘲弄手下。”
帅望笑:“多开几次玩笑,你就勇于说不了。”
鸟皇问:“没有能力说不的人,你要求必须用生命坚持吗?”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我,没提过这样的要求,当然,我希望有人会那样做。”
鸟皇道:“很抱歉我还活着。”
帅望苦笑:“我也是。我错了。”
鸟皇愣了一会儿,低头:“属下无礼,请教主责罚。”
韦帅望道:“是我错了,不该开这样的玩笑。”
鸟皇低着头,忽然间红了眼睛,她默默地瞪着地上的青砖,良久,颤声:“我也希望我能说不。”
帅望道:“人人都有自己的软弱,我不会怪你没做更好的选择。但是,如果你后悔了,下次可以说不。我会尽量保护你,当然,你仍然可能冒很大的风险。”
鸟皇低着头:“知道有人保护才敢这样做,也算不得英雄。”
韦帅望苦笑:“你被南人抓捕后的行为已经是英雄了。有时,可能是你自己要求太高。”
鸟皇沉默。
韦帅望道:“那些牢头都问过口供了?”
鸟皇道:“是,除了周文齐。”
帅望笑道:“把周文齐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