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沉默了。
冷迪站得:“我能理解你这态度是不赞成死刑吗?”
韦帅望道:“我不同意叛国罪一律死刑,这不是开会时都说过了吗?”
冷迪道:“你可以再说一次啊!”
韦帅望道:“传说中,象教主啊掌门之类的不应该开口干涉司法。”
冷迪又坐下了:“我觉得掌门可以特赦,但是,冬晨好象不愿意在这两人身上动用特赦权。”
韦帅望郁闷地:“除非所有冷家人都要求,他不会为某个人动用特赦权的。可是仁德一支全面落马,而且那一支的人本来就不愿为别人的事出头。”
冷迪道:“韩宇可以啊!正宗的仁德后人,他和韩琦可以带族人去请愿啊!而且,他们在废除连坐的规则上投了赞成票,等于救过冷斐家眷的命,冷子静一家是姻亲,必定会声援的。我问过秋爷,秋爷的意思是不杀,所以,只要冬晨特赦,没人会驳回的。”
韦帅望瞪他:“你不是法治爱好者?”
冷迪道:“教主,我的信念是,任何人不能破坏规则,但是这个规则不能残暴的,必须是仁政!如果我不能废除我认为不应当的死刑,我会在实施中,尽量让这个死刑变成一个摆设。如果我不顾律条,不判他死刑,这就是我破坏规则。但特赦是我认可的规则,我依旧是在规则允许范围内尽力。如果教主你肚子里想的是找个人把他们劫走就得了,你这就是犯罪。”
韦帅望斜眼看看韩青,韩青笑了。韦帅望脸红,尼玛,这么明显吗?你们都知道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