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瑶笑着推韦帅望:“快去跟你兄弟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状况。”
你说,这是啥状况?
韦帅望道:“我是被逼的。我不同他结拜,他就要禅让,他要禅让了,我老婆就骑虎难下不得不上,然后有人反对,就会一堆人头落地。没人要威胁那个小皇帝,他非要这么干,我是没招了,要不,掌门您下令不准,我再去跟皇帝割袍断交什么的?”
冬晨瞠目结舌:“为什么你不同他结拜,他就要禅让?”
韦帅望道:“据他说,结拜了,他就能安心点做皇帝。”
冬晨看一眼芙瑶,那还不是你威胁他吗?
芙瑶摆摆手:“你不要看我,我是因为他不住念叨禅让,才对他发火的。我没这个意思,现在将来永远,他做他的皇帝,我执我的政,我不会抢他的位置,也不会要他的命。但是我挡不住他有什么想头。”
韦帅望解释:“皇上想要自由和安全。他想出去玩,不想早上天不亮就起床,也不愿意中午加班吃不上午饭,更不想听国内出现什么麻烦,以及是怎么解决的。因为我老婆多次进宫去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早朝,他意见很大,认为这简直就是反了,皇上说今儿不早朝,你居然硬让他早朝,这不抗旨嘛。就这样。”
冬晨哭笑不得:“这,我就没听说过,居然有人因为不愿意起床拒绝做皇帝的?”
帅望道:“反正,能帮的我都帮了,如果他是怕我老婆夺权之类的,我都跟他结拜了,等于保他不死。起不起床的事,我就管不了了。要不掌门你去劝劝他?”
冷冬晨气结:“这人跟你是知已吧?我觉得你们真是一路货色啊!难怪你跟他结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