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跪了一天一夜后,冷恶的微笑终于越来越清晰。
不知为啥幻象中的冷恶,总是带着一个讥笑:我儿子要啥给啥,谁管你对的错的。
贺白艳越想甩掉这个幻象,这个幻觉越真实,她几乎要在耳朵里清晰听到冷恶的笑声了。她只得用冷毛巾擦擦汗,继续祈祷。
慢慢静室里不时响起冷恶的笑声:
好玩。
只是好玩。
把蚂蚁装在瓶子里,看你们钻来钻去。
浇水进去,不是你们做错了,只想看你们怎么办。
哈哈哈哈。
贺白艳晕倒了。
韦帅望抱着胳膊看着谢农诊治(为了压住他那可怜的咕噜咕噜响的胃啊),回头问张文:“真不能给她弄点东西吃?”
张文乐:“教主,您这话问我?我啥时跟您说过不啊。关键是她不会吃的。”
韦帅望道:“灌点糖水吧,这号精神病人,没治。”
谢农道:“没什么大毛病,又饿又累,估计她是冥想来着,人本来就虚弱,大脑太兴奋。教主让她多喝点水,我这里有特制的补充体力的,要是教主命令她喝,可能她会喝的。按教规,她应该只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