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出必告反必面的,去给师爷请个安,小声告诉师爷,我把血祭取消了。这事不能跟广大人民群众臭显,因为我们就没说过我们搞血祭,所以,这么伟大的改革,只有跟师爷师父显摆一下。
冷秋只摆摆手,这事别跟我说。
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谁会歌颂你这个伟大的教主禁止了血祭啊?只会大吃一惊:啊?什么是血祭?妖邪魔教!
你臭显个屁啊,这种事就得直接否认,根本没有,一切都是谣言。你反正黑人一个,我可不能承认我一早知道你手下干这种事,我还同你合作。
不管坊间如何评论我,一切污点都是谣言。爷就是白人一个。
冷秋问:“什么事?”
韦帅望道:“师爷啊,你看这个事情,需不需要报给冷家掌门知道啊?”
冷秋看完整个事件的说明和求援信,真想掩面嘤嘤。
孙子啊,你干嘛跑来问我啊?你自己处理了就结了呗,等我女婿“之乎者也”完,估计什么都不用处理了。
半晌:“问问吧,不行,再投个票,看看咋处理?”
韦帅望忍不住“哈哈”大笑:“嗯,这个,师爷果然天纵英明啊,另外让与会者签个保证吧,凡是泄露内容者,一律处死。嗯,必要时候应该开全封闭会议。”
两人相视一笑,嗯,对,先跟掌门大人好好谈谈,尽到咱告之的义务,如果这小子老实合作,大家有商有量,那就没啥事了。要是这小子忽然又站到全人类的高度上去,咱们就召冷家议会呗,让他们商量个一年半载的,白拿五千两一年银子啊,偶尔也得有点用处不是?拖住掌门的小白命令啥的,不是你们该干的吗?用你们的冷家平均值智商与平均值道德,去对付掌门大人那高到火星上的道德高标吧。
不知小白脸最后会不会被气成小黑脸,怒骂:我耻于做一个冷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