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道:“是忠是奸最后自有分辨。”
韦帅望道:“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若是当时……”
冬晨道:“行了,这事儿我还不知道呢,你也有猜错的时候,我是说你不能兼任教主。不过退位的事既然你提了……”
韦帅望这个哭笑不得啊:“我真他妈嘴欠啊!不过,掌门咱还没交接呢,这么大事,没人报给你听?街头巷尾也该传开了吧?你都不打听一下?”
冬晨终于沮丧了:“打探消息一直不是我强项。我既然已经说辞了,事情应该是通报给——你师爷了吧?”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想让我怎么做?”
冬晨问:“皇上退位,是什么意思?”
帅望道:“你自己去打听,皇上在朝堂上当众说禅让,你随便去问谁,我也不过是听说。”
冬晨愣一会儿:“禅让?”
帅望笑:“你俩不是商量好的?”
冬晨苦笑了:“既然是禅让——事已至此,想必多说无益。”
韦帅望点头:“你不用跟我评论这件事,这会深深伤害到我,对这件事又毫无补益。”
冬晨点点头:“好,如果我了解一些事之后,觉得需要谈的话,再说。”沉默一会儿:“我不希望开这个先河,你即是掌门,又是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