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拍拍他:“是我们在适应整个世界,整个世界不会来适应我们。当然,我相信我不是无能为力的,我也保有梦想和良知。”
冬晨沉默一会儿:“那么,没有别的办法,不破坏规则的办法?”
韦帅望道:“你继续做掌门。”
冬晨轻声叹气:“我真的做不到。”
韦帅望冷笑:“有啥做不到?议事堂上抽人耳光有规定,冷兰在自己家里抽人耳光谁规定不可以了?你完全是想多了。”
冬晨道:“那也是办公场所,当时办的是公事。”
帅望道:“没有规定不可以,这事民不举官不究,爱告让他告去,或者你就照我要求的,道个歉就完事,我有要求你抽冷兰一顿吗?”
冬晨轻声:“韩宇的意思是……算了,我知道他只是威胁,有你在他不敢死砸到底,我只是,只是觉得,当年洗马河死去的二万士兵,我确实应该承当责任,所以,即使所有人都认为我无耻,我依旧应该为冷家做些事,比如,整个冷家规则的重建。可能你觉得不够好,我也觉得不够好,但是无论如何我尽力尝试了,不够好的部分,我也找不到改良的办法,所以,我觉得也许你能做得更好些,在适当的时候退出,让更合适的人上位,可以是我能够为冷家为这个国家做的最后一件好事。我考虑过,虽然你也可能经过选举当上掌门,但是,首先你不肯参选,然后,毕竟没有这样把握。我细细考虑过每一条条款,掌门因意外不能继续执掌冷家时,由长老指定继任者,我觉得这是最把握的方式。”
帅望愣了一会儿:“那你就是故意坑我了?”
冬晨道:“当年希望在冷家山上进行改革的,只有你和我……当然,还有思安长老,他已经不在了。”
韦帅望哭笑不得:“共同努力那才叫同志,你跑了把我硬架上来,这叫坑我,你知道吗?”
冬晨道:“当年冷思安选的是你,你跑了,才变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