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哈哈大笑,握手言欢的样子,丁青山嘴角抽抽:“信不信我敢立刻惨叫啊?”
韦帅望道:“不信,我又没捏碎你骨头,你顶多是觉得快骨折了而矣。”
不过韦帅望还是轻轻放开手,笑着对芙瑶道:“我们两个野人找个地方单挑去了。”
芙瑶道:“小心一点。”
丁青山郁闷地,我才是冒着生命危险好吧?
帅望拎了一壶酒:“哎,叫我出来干嘛?”
丁青山道:“教主大人,我知道你的消息一定来自军方,因为你们同西边的圆月弯弓强盗关系不太好。应该说,自从李唐死后,就没联系了。”
帅望道:“对啊,所以,你直接问我老婆好了。”
丁青山道:“教主,咱们私下谈,什么都方便一点,使节的每句话,都要写在出使报告上,重大事项,会被载入史册。”
韦帅望点头:“好吧,我去问问情况,再转告你。我知道的就是,他们觉得,我们打仗打得挺有收获。所以,他们也想收获一下。你理解的,这仗是我们打的,我们打完,我们要了赔偿,如果我们打完,他们跟着要了赔偿,我们多少会觉得心里不爽。”
丁青山问:“你们怕他们吗?”
韦帅望道:“你想知道什么?”
丁青山道:“如果我们输了,他们会强大到让你们害怕吗?”
韦帅望问:“你们会输吗?”
丁青山道:“不清楚,我们一直认为,对你们也不会打输的。实际上,你知道,我们更怕的是,不断的战争就导致纳税的民众反抗。是的,他们会一边大骂军队无能,一边拒绝纳税,甚至起义,导致国家政权内外交困。所以,如果不能速战速决,我们怎么都算输了,所以,为了速战速决,我想,初战告捷就是最好的议和机会。所以,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