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山默默无语。人家说得没错,大白国的老王那真是定难节度使啊,啥时候有战事,招呼一声,人带着兵马就来了,指哪打哪,打哪定哪,就跟边境上放了条好狗似的。老王的儿子,那也是一小黄狗,又乖又巴结,年年大把珠宝地贡着啊。你说你为啥脑子一抽要把人迁到内地封个什么侯啊?是啊,他在边境上陈兵几十万,又不是你派去的,人家世袭。可是你给调回来,你是不是还得派人去啊?派谁你放心啊?能让你放心的人,镇得住边疆不?
好家伙,小黄狗倒是听话内迁了,人家族兄族弟族叔族婶的不干了,然后人跑了,跑了之后,人家就不叫定难节度使了,人家叫邦尼定国国王了。
是的,削藩是国策,封疆大吏最容易叛乱,削好了吧,就是大汉四百年,削不好,就容易眼看着自己两只脚丫子“巴嗒巴嗒”跑到一边独立去了。
再说,这事办得,真有点对不住拓跋老王啊。
人家是反定了,这跟谁挑唆没关系,倒是,他们两个强盗国家有可能会联合起来敲诈我们……
我的智慧不够了……
☆、第103章 宴
丁青山想到大白国与北国可能联手,顿时就觉得头大了。
不过,他来的目地也就是打听一下消息,看看北国国主的态度。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尽可能稳住北国,不管他们说啥,都不要答应,也不要不能拒绝。
但是,芙瑶与韦帅望也说得挺坦白了,现在谈,可以砍价,输了再谈,这些价码,你就只剩接受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