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道:“你可以直接装傻——咦,你谁啊?问题就解决了。”
帅望气馁:“我回去再考虑一下。”
冷秋道:“南朝好象更怕韩宇,所以,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容人有不同意见,跟容人夺权完全是两回事。谏官说你边防调动不合理,那是忠臣,将领拒绝调防,那是反了。”
韦帅望白他一眼,我师爷这挑拨工夫真是一流一。
冷秋沉默地看着远方,淡淡地:“人要是想背叛,总是能找到理由的。”
帅望问:“谁也信不着的日子不太好过吧?”
冷秋笑了:“比被信任的人插一刀更难吗?”
韦帅望郁闷地叹口气,好吧,你戳人伤疤,人直接戳你伤口上了。
南朝再次远远报告:“教主。”
帅望点头,南朝近前:“公主的急信。”
韦帅望打开看了看,沉默,把信放回去:“我得回去了。”
冷秋看他一眼,没出声。
帅望道:“高丽王死了。”
冷秋当即一个困惑疑问的眼神,跟你有关吗?
韦帅望半晌:“高丽趁我们与南国交手,迫我们在和约上让步,鸭绿江以东女真故地,本来是我们的。”
冷秋问:“你认为这是好机会?”
帅望摇摇头:“我不知道,和约,既然人家守了,我们也应该守,只不过,割地之约,他们趁人之危……”苦笑:“当然,我们也趁过,是吧,然后,我们还是花力气打下来的。所以,按理说,割地这事,总得干一仗才行,凡是没打过一仗的割地都是有争议的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