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艳急了:“如果你们继续坚持,所有人都会死。”
那人拿出一瓶油:“我们都有死的觉悟。”
韦帅望没有亲临现场,韩宇心惊胆颤地在远处观察,他倒不是怕这帮家伙闹事,他是怕死人太多,到时不好向韦帅望交待。
眼看着贺白艳同大家聊得好好的,忽然间有人往外掏家伙,韩宇被吓得一头冷汗。
好吧,一声令下:“放箭!”
“嗖”一声急劲的风声,贺白艳僵住,不!
刹那间的悲哀,让她即没试图逃跑,也没拔剑挡箭,所以,一支无头木杆箭就落在她脚下,“啪”的一声爆炸声,她以为自己要被炸死了,却只见微弱的闪光与白烟弥漫,那股子浓重的药味,让贺白艳只想到一个字,“靠!”
不过已经充分表达她的苦恼郁闷意外受惊好笑与哀叹……
不远处,箭如飞蝗,公主府外一片白雾。
毫无意外。
等贺白艳清醒时,已经被点了穴道,束缚在床上。手腕脚腕都是牛皮套子,绑得很松,以免血流不畅。不过,以他们被封掉功夫后的力气,肯定是无力挣开了。
边上护理的医堂小学徒,恭恭敬敬地:“要喝水吗?堂主说,一天三次水与饭,您可以选择自己吃,还是硬灌。”
贺白艳苦笑:“我能见教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