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迪一肚子莫名其妙,然后公正严明地审理了案子,果然,单独询问一对口供,谁说谎就明白了。冷冉一伙人先动的手,虽然先骂人的是冷鸿一伙,但是骂人不归冷迪管,冷迪管的是谁先动的手,骂人的顶多是也要负次要责任。不是冷冉先动的手,但是冷冉是带头的,挨鞭子的事肯定跑不了。冷冉和第一个动手的家伙各抽十鞭子,其余人,一律罚银一千两。
处罚完毕,冷平带着银票把冷鸿一伙人全赎走了。
冷迪对着剩下的清一色冷冉一伙人,忽然间明白了,我去,亏了我前两天还问在冷家山上抗议的人用不用劝离或者强制驱赶一下呢,他这就是让我合法地把抗议示威人士全部扣押啊!主力全关起来了,别的人光忙着给这伙人家人报信筹罚银去了。
冷迪呆呆地,这样诡计多端,有点小卑鄙下流的韦掌门好呢,还是光明正大没有办法的冷冬晨掌门好呢?
然后冷迪想起来了,我呸,我这儿还比较谁好呢,冷冬晨硬是让人给抗议走了,他好有用吗?韩掌门也好,一个泼妇上来骂两句,人家也鞠躬说再不见了。
要想在冷家山上做掌门,就得够不要脸,你还问不要脸好不好,关键是你没的挑啊,要脸的干不了。
韦帅望正式接任掌门那一天,冷冬晨才赶到冷家山。
带了个人来:“小黑给你的贺礼。”
韦帅望立刻就黯然了:“他不来吗?”
冬晨道:“嗯,九娘经常高来高去的,家里还是得有个人。”
韦帅望这才高兴点:“哎,那倒是,我还以为这家伙还坚持要同我闹别扭呢。”
然后才看到田六善:“田哥,是吧?”过去打算拥抱一下,田六善直接就跪下了:“多谢韦爵爷救命之恩。”
韦帅望忙伸手拉起来:“别介,这不说好的事嘛。说话算数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