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能力太小,能做的事情太少, 她只能在以后跟辜负过的人道歉,说一句于他们对她的关心微不足道的对不起。
在这个天堂一样的富贵地方,无论是住院区还是酒店, 没有系统录入的身份权限,想推开一道门也做不到。
施乐雅只能待在酒店里等着,但她等到的还是那个身为向导, 会的英文却比她会的皮毛还要更皮毛的女人带着四处转悠了一整天。
上午往她手里塞了两张卡片, 一张温泉卡,一张sa卡。在两张卡之间指指点点, 又搓澡又护肤地做了一通,看样子是要她挑一张。
施乐雅手指点了温泉卡, 对方才消停。
“very good ,health, great。”
泡过温泉女人陪她吃午餐,所有消费都有一张专用卡。他们吃完东西, 去了电影院, 所有行程都不是她愿不愿意, 想不想去的问题。是她跟这个整天乐乐呵呵, 眼睛笑得像一弯月牙的女人一直都d鸡同鸭讲, 大概顺从安排才是最简单的选择。
像约会一样,她被领着,用那张万能的卡,将基地的项目体验了三分之一。还去了一次美容会所,死活拉着她做了指甲,做了足疗。
“are you hay?”
“……yes。”
“do you know 时承景?”入夜,房间门口道别的时候,施乐雅拽住女人的胳膊问她。
女人呆愣了一会儿,耸耸肩,甜甜地弯起眼睛。“no。good night。”
再见到时承景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刚被领着看完一场歌舞伎表演。
功能区分清楚的病房里,待客区的桌子上已经摆了一桌子中国餐。时承景好好地坐在桌子前的沙发上等着她。病房门响了一声,兆飞跟沈远已经不见了。
“这两天过得开心吗?”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