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傲,还说什么。恃才傲物的人,老子不喜欢。”
“……”
时承景是向来严厉,脾气硬,眼睛里容不得砂子,但他骂人从不说脏话,这一句老子冒出来,桌子上其它人全诧异地抬起了眼睛。
“行了,说今天的事。”时承景不耐烦地挥了下手,身边站着的人再不敢啰嗦半句。
这场非正式会议,开了足足三个小时。别墅里的钢琴声也一刻没有停过,以至于三个小时了,时承景还是安心的。
那小子是居心不良,但是他的人,很端正,很乖。
开会的人离开了,时承景立刻就从书房又去琴房,半道上听琴声止了,他加快步子过去。生怕被人捷足先登似的。
时承景走得急,俩个人倒在走廊上遇到了。
单薄的人站在那头,端庄到骨子里。头发是素净的黑,裙子掩到小腿上,走路不迈大步,眉眼低垂。安分,温顺,柔软。
施乐雅小步子走来,停住的时候散开的裙摆层层叠叠撞在白细的小腿上,撞在一个人的掌心上。
“累了吗?”
“不累。”施乐雅弯了下唇,“我听说你今天工作了?”
“听谁说?”
“李姐。”
“哦。”
“你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