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门外响起男人熟悉的声音，“是谁！谁在那里抽鞭子？”

一滴泪，从她的眼角落下，她咬牙，朝着少女飞快的摇头。少女像是吃了一惊，赶紧收了鞭子，奔出院子，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没有！只是刚刚一只小狗儿发了狂，想嘶咬我来着，我已经打退它了！”少女的声音里头透着无尽的娇憨。

女子没有动，仍然端坐着身子。她很想出声叫住他们，告诉他们，她不是什么发了狂的小狗儿。她从来不是！可是，她现在的脸上全都是伤。她怎么能叫住他。怎么能告诉他，她就在这里！冰冷的风，迎面扑来。刮得她的双颊生疼。

“她，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双儿，你告诉哥哥，你是知道的，是不是？”男子略带急切的声音隔着围墙缓缓的传来。

她在这里！她就是这里！她哪里也没去！她在心里尖声大喊。

“双儿不知道！她说，哥哥这么久都不回家一趟，已经等得不想再等了。”

“是啊！我在战场上，已经太久太久了。”男人的声音里头带了一抹悲伤。

“男人在沙场上，三年怎可算久？双儿就是一天一天的数着日子在等着哥哥的！”

没有！她没有嫌三年太长！她一直，一直没有离开！她坐在椅子上，手脚冻得冰冷，可是她仍是没有动。伸手，轻轻的抹去眼角的泪珠。她仰头望着天空。

“哥哥只是想见她最后一面，问她一句，她幸福吗？”男人的指节握得发白，整个人蓄含着一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