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很冰，在她的手心一张一合，感觉十分刺痒，清然一笑，“那不行。陛下不记得了。我跟陛下两个，早就已经宣告分手了。”

噬天的火眸冷然的望着她，许久，终于淡哑着声说了一句，“你在怪我？”

清然扬唇，指尖轻轻的点住他的唇，“没有啊。我怎么会怪陛下呢？之前，我的确是很爱陛下的没错啊。”之前！

她说之前！噬天的面色忍不住青了下。“之前？那么现在呢？”

清然耸肩，“已经四年了。陛下。”也就是说，她已经不爱了。

噬天的面色铁青。额头青筋直跳，火眸中隐忍着某种极致的痛楚。“你不爱了？莫清然，你怎么居然会不爱了？”

清然淡然的扬笑，指尖放到他的面前轻轻的晃动，“我只是找到了心爱的人，决定好好的生活下去，如此而已。”

他咬牙。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希望发现她是在开玩笑。可是没有！

她并没有开玩笑！她的碧眸之中写着满满当当的认真。她虽然在他的身边，两个人的身子虽然紧紧的贴住，可是她的眸中却写满了冰冷。晚了么？一切，都晚了么？

那种冰冷由心而发。就是他靠得再近，那种距离也没办法缩短。

“你之前告诉我，你是我前生放生的白狐，是真的吗？”他小心的求证着。

清然不甚在意的微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