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只是保护李唐,你为什么要不顾性命地杀掉冷家的大人物呢?他呆在当地。冬晨只得黯然点点头。
帅望的大汽球缓缓停在问天堡的广场上。
灰尘已经渐渐薄了。虽然太大的动作依旧能带着一片尘埃,但是空气能见度已经从一米扩大到十米。
韩宇在灰尘中扬声:“我是韩宇,魔教教主到,所有听到的人,传话下去,各堂堂主尽力救治属下,用清水洗眼,伤势严重的,到医堂治疗。教主在议事厅,等候各堂主。”
然后叫了四个人,抬着步辇,帅望从筐里出来,这一路奔波,再加上又玩又笑,他已经累了,人往步辇上一瘫,笑一声:“走。”人便沉默。
路过东城墙,人墙一样的尸堆,一地石灰遇到血浆,冒着泡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腥臭味,大片大片的血,凝成奇怪的充满气泡的果冻状的东西。
韦帅望在头套里慢慢闭上眼睛。
黑狼的手按在帅望肩上,慢慢抓紧他的肩膀。
小子,你以为你缩在套子里我就看不到吗?
连你的后背都在诉说疲惫与悲哀。
帅望苦笑,微微挺直后背。要不人家说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呢。所谓修养,就是尽最大可能掩饰你的真实心意。喜怒形于颜色不就是小人吗?天真的儿童都这样子。君子人就是连走路姿势都修练过,让你啥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