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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吹进来,冷良微微厌恶地皱皱眉,按个钮,关紧门。

韦行见韩青这么快就回来了,就知道事不成:“那混圌蛋不帮忙吗?”

韩青道:“非要他帮,他也不敢不帮,但是,如果他不情愿,就不如我们自己准备了。”

韦行半晌:“你一直这么魂不守舍吗?”

韩青抬头:“什么?呃,不!”苦笑,不,只在有人提到小韦的时候。

韦行看着他,平生第一次感觉到,糟糕,我好象得自己考虑一下战略战术问题了。

韩青坐下,自觉四肢无力,头脑晕眩,知道这是功夫忽然间失去太多,身体不习惯,虽无大碍,这种时候发作起来,还真要人命。想起冷良那丸药,拿出来看看,蜡封金包,想必药材珍贵,或有奇效未知。韦行见他拿药出来,立刻去倒水:“觉得不舒服吗?”

韩青笑笑:“没有,刚才过去,冷良虽没答应,倒送我一丸药,调养身体,你别怪他,难得他肯说实话。也算好意了。”

捏碎蜡层,撕开金箔。

韦行端水过来,只见韩青僵住,然后那个连皱皱眉头都少见的人,忽然间面孔扭曲,泪流满面。

韦行吓得,杯子一扔,抢过去:“韩青!”

韩青递过那丸药,蜜丸上一张蜡浸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有事弟子服其劳”。

韦行立刻一颗心安定下来,破口大骂:“你他圌妈圌的哭个屁啊!想吓死老圌子啊!”多正常的事啊,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你功夫废了,我儿子好了,把我儿子叫回来搭把手,比什么都管用。

韦行在那儿纳闷,韦帅望那小混圌蛋怎么知道的?然后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康慨说,魔教的人不停地送吃送穿送水送药,缺啥少啥,不用说就出现在门口了。那小兔崽子一直派人看着我们呢。”嘴里骂着,肚子里很满意,嗯,我儿子看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