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道:“他是什么人,名捕,就算不参与,岂能一点动静也没听到?”
韦行道:“当初冷迪被抓,还是冷兰求的情,他如果知情,不会不报吧?”
韩青微微叹气:“你忘了是谁要抓他的。如果冷若雪执意复仇,冷迪又认为这种复仇是正义的,他是不会举报她的。”
韦行道:“正义的?既然冷兰叫冷飒色狼,冷飒没反驳,那他就是色狼,屁正义啊!死了活该!”
韩青道:“可能性很多,也许冷兰以前这么骂过,他懒得再解释,也许是冷兰误会……”
韦行翻白眼:“她再缺心眼也不至于无缘无故误会吧?”
韩青只得道:“罪不至死。”
韦行道:“对自己侄女有恶心的想法,就是畜牲,死了省得浪费粮食。”
韩青苦笑:“去办事吧,我不同你辨这个。”你又不是法治爱好者,好在也没有执法权。
韦行把冷逸腾拎起来:“你会希望落到我手里的,因为我有可能打死你的。”
冷逸腾再笑,当然了,你以为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就是希望你直接打死我,你个白痴。
韩青把冷逸腾交给冷良:“他必须活着,我希望一天一夜能得到口供。”
冷良问:“疯了没事吧?试试你徒弟那种药?”
韩青苦笑:“我还是需要一份他的供认状来向大家交待的。”我是冷家掌门,不是复仇者,也不是魔教教主。
冷良道:“那就麻烦了。”
煮水,放药,韩青闻着象茶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