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艳虽然依旧对韦帅望不满,但是既然教主同意大祭,她就先把不满放下了:“我教有些行为确实与教义不符,我建议应该恢复礼拜与传习教义。”
帅望道:“好好,你去办吧,写个报告给我。多宣传点止杀扬善,给废除血祭铺垫一下。”
贺白艳道:“是,我正是此意。”
韦帅望一挥手:“都给我滚吧,开会最讨厌,头痛。”
大家齐齐起身告辞,缓缓滚了。
帅望看看区华子:“还满意吗?”
区华子咧咧嘴,过一会儿:“这样,就可以公布真相了?”
帅望道:“这是全面铺垫,还没试探呢,试探结果良好,就可以公布了。”
区华子坐下,过一会儿:“这么复杂,复杂些也罢了,真的,不会出意外吗?”
帅望道:“要是我师爷在,肯定打得我满地找牙,所以,趁着师爷不在山上,我蘀,蘀某人实现点理想吧。也干不了别的了。”
沉默一会儿:“干什么都是有风险的,把一切捂得严严的,也一样有风险。与其等别人准备好了来问我谋杀罪,不如我趁他没准备先承认了,再指出此罪已赦免。至于我师父,他会庆幸我没因此撕毁和约的。”半晌,轻声:“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笑:“你看,我始终还是从个人利益考虑,我对我师父的教导……”半晌,沮丧地:“太难做到了。”
区华子良久道:“或者,能成全你师父心愿的,正是你这样的人。如果你舍生忘死地去成就他的理想,可能,就已经死了,我知道死人什么也做不了,活着,总可以努力。希望你别忘记他的愿望就好。”
帅望微微疲惫:“想忘也很难啊。”如果我不照他说的做,他要杀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