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忽然间掩面然后开始发抖。
主持不好意思了:“哎呀,那孩子孤身一人睡在寺门,老僧看她无家可归,只得收留她在这里干点杂活。这孩子倒是勤恳不多话,就是性子暴了些,路见不平……”蔓松停住,嗯,这清秀后生说句话都脸红,明显不象调戏良家女子的人啊!难道他是被调戏的?不能啊,有冷兰在,被调戏的一般都挨不着第二下。主持想了半天:“你是不小心碰了她,误会吧?这个,韦先生,你也别难过,你这小兄弟被打成这样……唉!这姑娘我昨天已经说过她,虽然她多数时候做的都是好事,可佛家清净之地,成天有人打上门来,到底不象样子……”
韦帅望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弯了腰:“哎,我不难过,我不难过……”兰姐姐你这是隐啊?人家见到鼻青脸肿的就以为你打的!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嘛!
冷冬晨却急了,伸手把蔓松就给拎起来:“你把她赶走了!”
老主持忽然间脚离地了,脖子剧痛,呼吸困难,直吓得:“施主,施主这是何意?”
帅望伸手捏住冷冬晨手腕:“喂,冷静冷静,谁敢赶你走你家大象啊,还不是气气同她商量,让她到别处打仗去嘛。小子,你这样不合你温润君子玉的形象了。”
冬晨被捏得松开手,老僧一边喘气,他也清醒了,连声:“抱歉,我一时着急,你没事吧?”
老主持吓得举起一只手投降:“没事没事。我,我不是要赶走她,我就是跟她说,这佛门净地,不好天天见血啊,你们看台阶上那片红,刷了很久都刷不掉,刚被雨冲得白了,就又来一次,这样不好!”
韦帅望再次掩面,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冬晨苦笑:“是是,请问大师,可知道她往什么地方去了?”
蔓松松口气:“我是留不得她了,可是看她个姑娘家,人又有点……嗯,梗直。”想了半天才咬着牙把缺心眼这一类的形容词换成褒意的,陪着笑:“所以,我就给她写封推荐信,我师弟主持的地方偏远点,地方小,人少,又多猛兽,她去了正好保那一处平安,又少惹是非。”
冬晨大喜:“什么地方,快告诉我!啊,多谢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