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静静坐着,两手紧紧握成拳头。
面具取下来时,固定骨头的银丝,在伤口里搅动。
清理创口也很痛,条件所限,刀子不可能完全干净,有点化脓,药水擦上去,再把脓挤出来。
他不再出声,连表情也没有改变。
人不痛惜自己时,痛了就只想静静忍受,省点力气。
扁希凡道:“好多了,过几天可以把面具取下来了。”
帅望问:“吓人吗?”
扁希凡看看:“我不觉得吓人。不过还肿着,而且颜色是褐色的,还有伤口。”
帅望道:“戴着吧。”
扁希凡道:“护着点也好,这个沉,我让人拿个轻便点的给你。”
帅望点点头:“嗯。”
扁希凡问:“还便血吗?”
帅望道:“少多了。”
扁希凡道:“教主以后饮食要小心。过饥过饱生冷刺激的不要吃。”
帅望“嗯”一声。
扁希凡问:“咳血吗?”
帅望道:“呼吸急了,偶尔。”
扁希凡道:“教主的手指……”
帅望道:“不行。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