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摆摆手:“不过是解毒的药,他即然醒了,不喝也罢。”看着冬晨想了想:“你记忆里,韦帅望是你朋友吧?”
冬晨半晌:“应该是吧。”
帅望点点头,想了想:“师爷呢?你还记得吗?冷秋。”
冬晨道:“是我师父的兄长。”
帅望搓搓额头,你师父的兄长……这小子迷迷糊糊的,得找个他信得着的人照顾着,可是我着急给我儿子找解药去,我没时间啊。
冷秋进来:“准备走吧。”看见冬晨醒了倒是惊喜:“解药见效很快?”
帅望苦笑。
冬晨忙起身:“大师伯。”然后发现自己裤子没系好,他愣住。
冷秋也愣住:“呃……”大师伯?这称呼好象好久没用过了,虽然你早就不该叫我冷掌门,不过这个时候改口,改成大师伯,也太有趣了吧?
冷冬晨只管面红耳赤地系裤子:“弟子失礼了。”
冷秋疑惑地看看韦帅望,韦帅望苦笑:“你被南边的人抓做人质,所以我检查下你有没有中毒受伤。”看看冷秋,指指自己脑子。
冷秋看看冬晨看看韦帅望,嗯,他脑子有病我早知道,你啥意思?他又出新病症了?
冷冬晨再次疑惑地看看韦帅望,查我有没有受伤?脱光了查?你想死吧?
韦帅望道:“别生气,我儿子也中毒了,耳后有个针孔,所以,我不放心,你又昏迷着,只好全查一遍,如有冒犯,恕我情急之下,别无他法。”
冬晨不安兼窘迫地:“没关系,你是好意。”目光里的恼羞,明显不觉得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