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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否因为对方杀人是错的,所以,我们即使被杀也不杀人?如果贼盗入室,是否可以先行开枪射杀?如果家园不受侵犯,那属国是否也不受侵犯?如果属国是另外一个国家,那么强盗已经砸开你邻居的门,是否可以开枪射杀?南国已经踩踏了余国的土地,北国是否可以射杀之?如果射杀是可以的,为何毒杀不可以?如果毒杀不可以,为何枪毙会改成注射死刑?

帅望忽然间笑出来,这种时候,我居然在想这个,而不是怎么救自己与孩子的命,这种反思是否真的对人生有益?

这不是反思,我仍在试图挽回过去。

冷秋看着韦帅望,厌恶地皱皱眉,这种孩子就应该关到小黑屋,让他一次性想个够。然后要么想通了,要么废了,都有个结果,有结果总是好的。

帅望笑笑,我已经想太多了,听说成功人士都是行动派,思考者从来不能真正做成事,因为他们大部份时间都在想怎么是对的。当然了,这个世界上总得有人专门去想。

不过,如果我继续想下去,我就要死了。

帅望转身:“其实你刚才应该就可以这样做。”

一脚踹碎墙壁。

冷秋叹气:“不用确定一下墙上没有炸药?”

帅望道:“没有炸药,你看那些虫子,虫子们天生对硫磺硝石之的敏感,这些小虫在屋里呆得自由自在的,到处乱爬,明显屋里没有让它们避讳的东西。”

冷秋默默无语,好吧,他知识经验很多,但不包括炸药与虫子。

韦帅望踹了一脚地上的碎石,石头向前滚动,直到对面房间才停下,帅望道:“看起来没啥问题,这块石头大约同正常人体重差不多。它能过去,我们就能。你能把这些虫子带着吗?他们对毒药与炸药,有非凡的洞查力。”

冷秋扬起一只眉毛,怎么带?

帅望道:“试着说,兄弟们并肩上啊……”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