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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行道:“噢。”这是新掌门的事了,可是新掌门貌似对擒贼这事不热心,只关心怎么整治我们啊。

韩青微微叹气:“冷斐不会主动提南北的对抗的事,他大约希望魔教先提,这样他就可以同魔教侃侃价了。”

韦行瞪着他:“噢。”

韩青道:“也可以同摄政王要个好价钱。如果是我们,也会这样做的。”摇摇头,可是冷斐不太有叫价的资本呢。

有些事情是不适合拿来谈价格的,就算谈呢,也得说,我们坚决打一定打,誓死捍卫之类的,然后慢慢走路再大手一挥:魔教开路。这样公开说我不太赞成打,恐怕……

就算当年,韩青一百个不想打魔教,可是群情激愤之下,也只得拍桌子说,你魔教必须交人头来,不然就开战。

不能说老子不想打,谁爱打谁打。

现在也是一样,怎么就直接说老子不敢打,谁敢谁上了呢?

形势是很奇怪的东西,当初冷斐上台,无非因为他稳健而低调。太平时代,这可是好素质,一遇到战事,就不好说了。

我做错了吗?

狼群在望,我让头羊摘下了角。

想当年,我家小狼,只身制敌,一手平息战争,别人不知道,我们是知道的。

被他救的人杀掉。

被他救的人唾弃。

世人只知他的杀戮,他还愿意为世人担谋杀的罪名吗?